只是他的眼眸垂的太低,到底让兰夭夭没法看清楚他此刻的神情。
兰夭夭想了想,对着挽姜说道:“你怎么会觉得这凤尾结是帝无湮送的?”
挽姜抿了抿唇,眼中有不易忽视的坚定,“自然是无湮送的,他是我的夫君,你也说了这是定情之物,若非他送的,我又怎么会一直戴着。”
其实她根本记不得这绳结是如何来的,自她醒来,无意间发现了这系在脚踝处的绳结,似乎带着有些日子了,绳子微微有些磨损的痕迹。
那时她也没多想,只是懒得取下来罢了,后来得知帝无湮是自己的夫君,她便大概觉得,这是帝无湮送的。如今这女人又说这是定情之物,她想着除了她的夫君帝无湮,怕是也没人会送她这个。
一番话说下来,仙界的人早已恢复平静,天帝格外的平静,他目光从云里身上一扫而过,唇角便挂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嘲讽笑意,大概魔尊也不会料到,他已经告诉了挽姜她所谓的过去,而在他告诉挽姜的那个过去里,他西钥云里除了伤她害她,再无其他。
看到这样的局面,他心底忽地觉得十分痛快。
那是西钥重的儿子又如何,是六界闻风丧胆的魔尊又如何,到头来还不如在情字上栽的鲜血淋漓,他要让他的儿子也尝尝他当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