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在意,眼里只有她浑身是血,遍体鳞伤的模样。
哪怕她没有痛觉似的,冷静又理智地调配军队,处理军务。
路走到一半他就陷入了昏迷,醒来还未睁眼就听见了她在帘幕那端的说话声,先是吩咐武将开拔回都,又和文臣商议救济灾民过冬、鬼王投降求和的事,政务繁忙,没一刻是停歇的。
他知道这是她的床,就躺在大床中央手脚划来划去,盖着她的被子,枕着她的枕头,偷着乐。
军医应该是就在旁边候着。
“小玉他怎么样了。”
“受了不少刑,应该是为了防止他自戕,体内还有不少迷药,平常娇生惯养的,这次是吃不少苦头,要养好一阵的。”
接着就是掀动帘子的声音,冰天雪地的寒气灌进来,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冷,缩在被子里不自觉就嘴角上扬,虽然他对‘小玉’这两个字很是抗拒,但随她吧,随她喜欢,她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一进来他就纵起来贴上去,却没像以往那样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贴得死死的,小心避着她的伤口,看她下颌上被划拉了一条口子,知道她身上只怕伤口更多,心里揪着的疼,凑上前在旁边的肌肤上亲了亲,问道,“尊上还好么,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