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很大程度上可能只是因为责任,他还是开心得想翻跟头,拿着鳞片宝贝得不行,只她遍体鳞伤的模样总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他不安心,就爬起来拿了伤药,“虽然自己也会痊愈,但还是上点药吧,好得快,也不疼。”
她说不用,他就在旁边碎碎念,相处了几百年,他还是有点了解这个人的,平常看着冷清慑人不好说话不好接近,其实并不苛刻凶残,尤其对身边人,只要不触底触线,她能允的随口也就允了,时间日久,他竟也从她那样冰冷无趣的脾性中读出几分纵容来。
约莫是因为处理完了政务,她没再说什么,就那么脱了衣衫躺下来,随他了。
这本是个se[诱的好机会,但她流血的伤口剥夺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除了心疼歉疚还有越见浓烈的感情,就只剩下了要好好修炼好好习武的决心————他还没想好把她关起来以后要怎么折磨她,但绝对不是这样遍体鳞伤的模样,因为他光是看着就受不了了。
他要让她爱上他,然后再狠狠折磨她的心!这精妙绝伦的主意。
她的伤口愈合得很快,上完药基本就好了,一整个身体幼白匀称,腰肢柔软,线条流畅,黑色的长发铺散在优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