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临的敏感期,她可以提前先物色一枚解药,用不用到时候再说,先有个准备,否则等过几日忙起来,或者恰好碰上机械人来找麻烦,临时临脚倒是没空。
宁真这样筹划着,走出去没多远,看着前方倒是微微一怔。
“哇,这瘸子长得真不错!”
哄笑声里充满着不怀好意,十多个衣衫褴褛的大汉正围着一个男子。
男子一身灰白的麻布衣衫,衣衫上面已经沾了不少尘土和泥块,脏污的脸也掩盖不住他俊逸绝伦的面容,坐在轮椅里面色苍白,清贵冷然又沉郁病态,微微垂着眼睑,偏头避开那探过来的粗糙手,不言不语也没叫喊,大概是病得不轻,没一会儿就咳嗽起来,撕心裂肺的。
“走,跟我们去玩玩。”
十多个大汉里有七个是机械人,剩下三个跟着凑热闹,宁真震开那些人,把人都赶走了,这才弯腰,手撑着膝盖仔细看了会儿他的眉眼,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虽然他处境有些糟糕,但细节上不难看出养尊处优的状态。
郁雪尘压住喉咙里的痒意,回道,“我是叫风尘雪,是私生子,今天才逃出来,第一次上街。”她果然是好管闲事,这一天十几个小时,全都在街上闲逛,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