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轮廓深刻的面部毫无表情,两条浓眉非常英挺,深邃有神的眼神只在齐厦身上停顿两秒钟,齐厦就无端有种被当成什么物件从内到外扫描了一遍的错觉。
有女士在场,齐厦不能露怯,但女孩儿尖利的声音几乎刺穿他的耳膜,“你来干什么?”
齐厦愕然转头看魏央,找你的?
男人这时候还是没什么表情,一步跨上去攥住魏央的手腕,嘴里淡淡吐出两个字:“回去。”
女孩儿掰他的手拼命挣扎,抬脚就踹,“你特么当自己是谁啊,也敢管我?”
齐厦单线程的大脑彻底转不过来了。
但看见眼前这对男女脖子上挂着同款的白玉藕片坠子。
齐厦好像明白了什么,藕片玉坠,佳偶天成。
像是觉察他的意念似的,魏央被擒住一只手挣扎踢踹,另一只手猛地扯下自己的玉坠用力砸到地上。
“啪嗒”一声脆响,白玉藕片坠子落地,裂成两半。
齐厦:“……”碎玉断情,人间惨剧。
这时候男人闻声看向地上碎开的坠子,凌乱的短发下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很快,放开女孩儿,也不顾她叫骂,俯身弯腰伸手一气呵成,沉默地把碎开的玉片捡起来。
粗糙的手指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