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主人一惊:“……!”
齐厦眼神茫茫然地望着前方,脸气得发红,连睫毛都在颤。
刚才魏央威胁他的时候,他就应该利落地喝断:“你是不是瞎?”
可他居然忘了!
他惦记的魏央此时正被扔进车里,一头栽在后座,接连打了两个喷嚏才坐稳。
气还没喘匀怒火几乎掀开车顶:“贺骁我草你祖宗,你特么跟我同一个妈生的就真把自己当我哥了?!”
驾驶座上的亲哥贺骁:“闭嘴。”
……
齐厦这晚上是自己先走的,女助理在楼上休息室另有要事,对下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她电话打下来交代齐厦车停在后门的时候,齐厦也没说。
齐厦从花园经过,魏央垂青的那一位新欢邵捷哥哥出现了,追上来,攥住他的胳膊,说:“齐厦,今晚的事我可以解释。”
齐厦甩开他的手,说:“我是直男,现在对你没意思,以后也不会有。”
几乎慌不择路地逃出花园,惊魂未定地拉开车门冲上去,扯下身上的西服泄愤似的扔在地上。
幽暗的车灯下,俊美的脸庞额头上绵绵密密全是汗。
这晚上他睡得不好,恍惚中像是在做梦,又像是根本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