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还不肯放过,伏过身来在他嘴上亲了下:“这房间里头有什么不满意的?”
齐厦下意识地摇头,“没有,”眼光望着对面光着的墙,“那边也得挂画。”
贺骁嘴唇落在他唇上时更加缠绵,“除了挂画,床上的男人也满意?”
齐厦被他亲得浑身发热,脑子空荡荡的根本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没想通好好一糙爷们如今怎么调情时候也这么没脸没皮了。
贺骁就压住他又亲又啃,中间间隙喘息着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你问我为什么给你当保镖,事实是,很多年前我就注意你了。”
这是回答他在楼下问的话,齐厦情热的迷糊中一愣,“很多年?”
贺骁下颌的胡渣蹭到他脖子上,声音透着些笑意,“我也是你的粉丝,《雏鹰》我从头到尾都看完了,就为看你。”
本来贺骁自己说是他的粉,齐厦还有些想笑,但听到后面两个字身子倏忽一僵。
半天的好心情戛然而止。
齐厦脑子像是瞬间清醒又像是更加恍惚,“《雏鹰》?”
贺骁抬眼看他,又在他锁骨上狠狠吸了一口,“是,怎么了?”
齐厦本能地摇头,“没什么。”怎么可能没什么,这是他心里头的一根刺。
这些日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