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谁知过了半个月我经纪人又旧事重提,我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他生怕贺骁不信似的,转回头目光对上贺骁的眼睛。
抬手按住贺骁的手,“那时候我没什么资源,但寄住在沈老师那偶尔演演话剧,报酬不高但心里过得舒坦,那种卖身求荣的事我不屑做。”
贺骁忍不住低下头,“这才是你。”
齐厦眼光闪了闪,眉心突然抽出几道细纹,他表情很淡,但其中厌恶和愤怒毫无掩饰,“可是半个月后的一天,经纪人叫我出去说是见一个导演,临上车的时候我喝了从他手里递过来的水。”
贺骁依然垂着头,但眼眸蓦地定住,这时候像是连眼皮都眨不动似的。
他近乎屏息听着,而齐厦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的时候突然忽远忽近般地不真实。
“那一口水喝下去,又过了一会儿我就开始犯困,眼皮一合上就再睁不开了。”
齐厦顿了顿,接着语气越来越快,声音却开始发颤,“我当时其实还能听到人说话,但人动不了,就这样,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房子里扔到床上,床上已经有个男人……”
他就连身体也开始微微抖动。
如此残酷的真相,贺骁握住他肩膀的手猛地收紧,猝然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