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耳刮子呗。”
齐厦目瞪口呆,“……”这确定是来劝和的?
齐厦知道贺骁的去向是在第二天,次日,贺母亲自上门了。
齐厦从电话里头听到人一惊,接着立刻匆忙地穿好衣服下了楼。
这还是清早,他到客厅,贺母打扮得一身雍容地坐着喝茶,齐厦知道魏憬铭的贩毒的事儿,作为前妻她也要接受调查,因此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有些手足无措。
贺母有什么看不出来,招招手让他在自己旁边坐下。
齐厦屁股刚落稳,贺母说:“别担心那么多,我跟魏憬铭生意合作都在地产金融这块儿,他航运这边的事我是从来不沾手的,而且我当时跟他离婚,这些年顺带着不让央央太亲近她爸爸,也就是因为早觉着魏憬铭发家那会儿路走的太擦边。”
齐厦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贺母又讥诮地笑了笑,“结果他还不止擦边,是早就烂到了底。不过他也跑不脱了,这边要抓他,我儿子现在在外头全力配合提供线索,他落网是迟早的事。”
贺母只有贺骁一个儿子,齐厦意识到什么,一时大惊。
半晌,他回过神,不可置信地望着贺母,“贺骁他……去追魏憬铭了?”
贺骁的事齐厦居然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