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这么说的。
上官风潜笑着朝着屋子后头的窗子扬了扬下吧,那展窗开了条小缝,原是上官风潜去而复返,从后窗又跳回了屋内。
“让爷看看小浪逼有没有听话…”话未说完大手早摸上了她的小腹:“好似没有昨日大了,昨夜回去是不是背着爷泄出来了?说!”
“没有…大伯给的精水我含了一夜了,没有动过…”温情染辩解道。
上官风潜眯了眯眼,抬起身扒开她的裤子低头看:“玉章怎么不见了?”
“在里头呢,大伯摸摸就知道了。”
上官风潜往她穴肉里一摸果然摸到硬硬的一根:“是不是爷昨日射给你的太少,弟妹竟还能容得下这枚玉章。”
“没…”温情染不及解释便被他从榻上捞了起来抱进了净室。
“站好,扶住!”上官风潜扒了她的衣裙,让她背过身扶住前头的屏风。说完从后头掰开她的穴肉,拔出里头的玉章。
玉章还未完全拔出,那根勃起的阳物已抵住了洞口,玉章一出阳具紧随其后一下撞了进去,满穴的淫水满满当当一滴都不曾漏出来。
“啊…肚子…要裂开了…嗯啊…”她腹中本就被上官风潜射入的阳精灌满,今日都未得排泄,原本就撑得难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