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喜爱,比几个嫡亲的孙子还要疼爱。”
卢缙心中一动,许崴道:“同安侯与谢家两位大公子因有官职,一直住在京城,谢家只有老夫人与谢遥,我与谢遥很要好,经常出入他们家。那小丫头虽然年纪小,却是自幼随着谢遥胡闹,加之老夫人又宠她,脾气胆子都颇大。”他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摇摇头轻笑了一下,道:“那日我本是要去庐江为谢老夫人贺寿,路上遇到谢遥,才知小丫头因与他口角,气得离家出走了。”
卢缙不动声色说道:“这位姑娘果真脾气不小。”许崴点头道:“谁说不是!走也无妨,江东皆是谢家的势力,找回来便是。谁料这丫头过江时竟遇到了歹人,中了迷药,钱财丢了不说,人也不知所踪,只有一匹马跑了回来。”
卢缙心中已是雪亮,口中说道:“这如何是好?”许崴道:“谢老夫人急怒攻心,险些将谢遥打死,寿辰也无心再过。谢家如今派出数百人在外寻找,我们家及与他家交好的萧、季两家,甚至益州崔家也都在帮忙找,这丫头竟然毫无踪迹。如今已过了一个多月,老夫人日日以泪洗面,谢遥更是家都不敢回,若是她有何意外,老夫人也活不成了,到时谢遥怕是真要被侯爷活活打死。”
他长叹一声不再说话,卢缙心神不宁,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