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又恼。应生低着头不说话,心道:“你日日对着阿宝,自然不急,旁人岂能不急。”
卢缙生了会闷气,拿起纸笔又给家中写了封信,令应生速速送去邮驿,应生走到门口,又被他叫住,犹豫半晌道:“此事暂时不要让阿宝知道,我自会处理。”
应生闻言抬起头,正色道:“公子打算如何处理?”卢缙一怔,应生道:“既然您对阿宝无意,何不乘此机会做个了断,告诉她家中父母即将为您定亲,她定会死心,再不会纠缠于您!”
卢缙不由一阵心慌,明知应生说的在理,也确实是摆脱阿宝的好时机,心底却并不愿让阿宝知道。他沉默了许久方道:“此事以后再说,你去吧。”应生向前几步道:“公子,阿宝虽未明说,但她一个姑娘家,无名无份地跟了您两年,傻子也知道她的心思。她是那样的身份,若不是为了您,如今早就嫁了好人家,何至于蹉跎至今。她今年有十七了吧……公子,您若对她无意,便放她去吧!”
卢缙面无表情,心中亦是一片空白。放阿宝走?他从未留过她,何来放走一说。这两年的朝夕相对,怎会对她毫无情愫,只是两人出身云泥之别,他又怎敢有丝毫妄想?有阿宝在身边,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与平静,仿佛看到她便能心安,明知于礼法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