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回家。”
父女俩在宫门外与谢辽道别,坐上袁府的软轿,阿宝见父亲面色沉沉,忍不住问道:“爹爹,我不该来是吗?”袁继宗看了她一眼,叹口气道:“不怪你,是爹爹大意了。”苏煦一年前曾向他暗示欲求娶阿宝,被他拒绝后,再未提及此事,半年前还娶了一侧妃,他便以为他已放开,谁料阿宝才回来,就发生了这种事。
回到府中,袁继宗将管事唤至书房,细细问了当时情况,管事将内侍的话学了一遍,袁继宗惊道:“他果真这样说!?”那内侍是苏煦的近侍,地位非同一般,他说的阿宝的大富贵,除了进宫还能指什么!
袁继宗在书房内苦思良久,仍是毫无对策,苏煦今时不同往日,不再是无权无势的闲散亲王,而是天下之主,若他一纸皇命,令阿宝入宫,自己怎能抗旨?他在房中转了许久,对管事道:“你速去驿馆,将卢缙请来!”
一个时辰后卢缙来到袁府,径直被请进书房,待阿宝听说匆匆跑去时,他已离开。阿宝心中隐隐不安,不知父亲漏夜召唤卢缙谈了些什么,是否与今日之事有关。她不禁开始后悔,京城这般复杂,还不如与卢缙留在边城。
次日早朝,苏煦当着百官传召了谢辽与卢缙,谢辽将高阳一战的情况详细禀报,苏煦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