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婆站立在她身后劝道:“回去吧,夫人!”
阿宝稳住心神,继续看着,只见谢老夫人将牌位放在香案上,似颇为伤心地说道:“阿谨知道此事,怕是也会伤心。”阿宝心道:“阿谨不就是我娘么,何事会让她伤心?”孙婆婆叹了口气道:“若姑娘在世,定有法子救袁姑爷。”阿宝一惊,暗道:“我爹爹怎么了?”老夫人点头道:“谦儿仍在朔方,京中只有大郎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难道真的眼睁睁地看着他死不成!”
阿宝惊惧交加,爹爹出了什么事?此时老夫人抚着牌位哽咽道:“阿谨,娘对不起你,阿宝下落不明,袁继宗又身陷囹圄,生死难料……”阿宝心道:“莫非那是我娘的牌位?不是说娘已被逐出了谢家,她的牌位怎会在这里?”
孙婆婆见老夫人哭得伤心,忙劝道:“袁姑爷宦海沉浮多年,又当了十多年丞相,什么风浪没经历过,此次应该也会逢凶化吉。”老夫人摇头道:“他素来谨慎,若不是到了万分凶险之时,不会写这封信,更不会将阿宝托付给我们。这一次只怕真的过不去了!”抬头看了看牌位道:“他毕竟是阿谨的丈夫,阿宝的父亲,也算帮过咱们家,此番遭逢大难,咱们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阿宝听到这里,想起季泓曾经对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