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城不出,待北狄到了城下,他们也是一死。现今去战,也许还能救下些许人。”谢遥随后道:“早知如此,当时就该不撤伏兵。”卢缙摇头道:“那时他们刚出山口,必定小心提防,伏兵一出,那乎云肯定会拿百姓抵挡。现今他见我们束手无策,连预伏的人马都撤了,心中稍稍会松懈,待我发起突袭时,措手不及,那些百姓也许能得活命。”
他停顿了一下,轻声道:“若顺利,或许可以……”忽然看着应生道:“你速带人将沿途北狄探哨剪除,我要那乎云一点风声也听不到!”
数十里外北狄大营此时灯火如昼,众将议完军情,自那乎云帐中散去,独弧木保留了下来,待侍卫关上帐门才笑道:“听探子来报,卢缙最近十分暴躁,前几天还鞭打了一名近卫。”那乎云微微一笑,轻啜了一口茶,弧木保道:“这大越皇帝也奇怪,卢缙私自退兵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不予惩治,我原以为即便不立时斩了他,也要革了他的官职。”
那乎云瞟了一眼内帐,轻声道:“苏煦现在怎会处置,非常时期,两军对阵,卢缙又手握重兵,一个不当逼反了他可是不妙。我若是他也会不动声色,卢缙此战若败,便旧帐新帐一起算;若胜了,待大局稳定再治他的罪也不迟。”弧木保呵呵笑道:“这个女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