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有叫丫头熬药,我也确实在院子里闻到药香,其他也没什么。”
“按理说,她既不像娘那样产虚,也没有像许姨娘绝孕,爹也有去过她房里,怎么会始终没有动静呢……”云瑶喃喃自语着。
傅澜始终是个黄花闺女,虽是大夫,却仍旧做不到彻底的男女有别,禁不住面红,“夫人那里已有好转的趋势,脉象也大好了,仲秋之后,可叫夫人和老爷同房了。”
这是云瑶这些日子听到叫她最高兴的话,难免喜形于色,握住傅澜的手,“若能成,云瑶欠你一个大恩。”
“说这话就严重了,我可还欠你银子呢。”傅澜只当云瑶是想让关敏不再刁难宁氏,也替她高兴,“若真行,也证明我的医术有了大进步,不枉我每晚挑灯苦读。”
二人谈笑了一会儿,方才散去,傅澜又去宁氏处走了一趟,说了些养身的话,也就离去了。
转眼仲秋来临,整个苏州城都热闹非凡。家家户户都在迎寒和祭月,摆着香案和圆桌供奉,近大半日,都能听见爆竹鞭炮的声音,空气里也一直弥漫着食物的香味,每个人脸上都笑逐颜开,除了除夕夜外,仲秋节是最为重要的了,也难怪如此热闹。
一直到晚间,天色渐暗,月上梢头,这才真正过起了仲秋节,热闹空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