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对关敏和杨政摇头道:“祖母、爹,云瑶怎么做这样的事,既然陈大夫来了,便有陈大夫用医术主持公道。”
原本一个丫鬟的话,是不足以听信的,可云瑶都愿由大夫出面,自然就由着他号脉,宁画枝将信将疑地等着结果,却听陈大夫道:“体脉祥和,更游刃有余,全然无中毒迹象。”
“怎么会……”彩珠不敢相信地看向云瑶,正对上她无辜的眼神,方知自己是彻底走错了棋。
原本云瑶手中便没有毒药,就算有她也绝不会冒险给彩珠服用,方才不过是为了吓唬她,若她乖乖听自己的将宁画枝供出来,兴许还能在杨府待下去。
“混账东西,大小姐也是你可以随随便便污蔑的?看样子这事儿还真就简单不了,恐怕维护的是谁谁便是真凶。”
许姨娘一双眼来回看着宁画枝,宁画枝被她瞧得又心虚又气恼:“你这话什么意思?下药的是这个婢女,我听说她之前在走了的杨二小姐手下伺候,谁知是不是替主子报仇,才向姐姐下的毒手。”
地上的彩珠一下子震惊了,她直起了腰睁大了眼看着宁画枝:“你——”
“我什么我?”宁画枝直接打断她的话,靠到关敏的身边,“一个丫头,先是诋毁云瑶,再是诬陷我,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