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影更让人感到凉意甚重。
不知道他在想谁。
周漾弯腰搬花草,并不准备来个礼节性的招呼。倒是一直背对着他的靳棠,因为察觉到了异样而
转过身来。
年轻的女孩子穿着一件粗线针织的毛衣,头发简单的扎起来,弯腰搬动着花草。靳棠甚至可以看到她白得透明的皮肤,想到她随身带着哮喘吸入剂,可以想象她的身体也不怎么好。
“需要我帮忙吗?”
周漾的手一抖,一盆君子兰摇摇晃晃的在她双手间摆动,“不用麻烦了。”
“你的手处理了吗?”他掐灭烟头放下烟灰缸,走过去问道。
他不提还好,一提周漾就觉得刚才搬动的时候似乎又加重了“伤情”,刺刺麻麻的痛痒。
靳棠单手撑着跳上阳台,瞬间就跨到了她的面前。
“你......”
靳棠拍了拍手,接过她手上的君子兰。
“你这是擅闯民宅。”她在后面补充,“作为一个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闯入单身女子的家中,我觉得你的举措有失妥当。”
靳棠身形一晃,差点磕在玻璃门上。他想,刚刚可能他可能是疯了才会做这样失态的动作然后被这个小孩儿嘲笑。
在最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