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退回坐在凳子上,支着下巴,“你跟我想象的一样有趣。”
周漾转了转头,“看在我如此配合的份儿上可以松一下绑吗?”
“松了你跑了怎么办?”
周漾点点头,说:“那你可以把我双脚捆上,解脱我的双手我好吃饭。”
陈善哈哈大笑,畅快的笑声在狭小的屋子中回响。
靳棠一下飞机就给周漾打电话,无法接通。似乎是心灵感应,他的心跳突然加快。
“靳先生吗?周先生有请。”早早候在出口的黑衣人上前,礼貌的恭请。
靳棠对黑衣人的突然出现似乎是早有准备,不过还是问了一句,“周先生请我做什么?”
“跟二小姐的事情有关。”
“周漾?她在家吗?”
靳棠此时还以为是他们的感情遭到家里人的反对,可能被扣在家里了。
“我路上给您解释,现在时间紧急还请跟我来!”
靳棠才上了车,黎以声就打来了电话。
“你下飞机了?”
“我现在有事,不方便与你说话。”靳棠挂了电话。
坐在前座的黑衣人说:“二小姐已经失踪十五个小时了,周先生想向您打听点儿事儿。”
“她......”靳棠耳朵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