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叫出口,她就会马上消失不见。
“不要离开,求求你,不要……”陆以琳趴在病床上,情绪失控地跪倒在地。
陈铭正将她从地上捞起来,尽管知道意味着什么,还是提醒她,“让她安心地走吧。”
陆以琳咬住自己的手背,直咬到肉里面,唯有疼痛,才可以分散一点点绝望,“妈,我求你了,回来好不好?”
米雅夫人嘴角动了动,微笑是她留给世界最后的模样。
陆以琳陷入歇斯底里的情绪里,摇晃着她一点点变冷变硬的身体,“不是说对我有愧吗?不是说要弥补我吗?你都没有做到,怎么就可以走!你这个骗子!你起来啊!”
“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丢下我!”
终于,陆以琳在疯狂的哭喊中,昏厥过去。
葬礼是在三天以后,按照米雅夫人的遗愿,没有作任何的告别仪式,安葬的地点选在了g市的公共墓地。谁都想不到新加坡一代投资女强人的丧礼会简单至此,更不会知道,她已经逝去。
当天,陆以琳一身黑衣出现,怀里捧了一大束黄玫瑰,因为她记得这是母亲生前最爱。
天空下着小雨,陈铭正在一旁为她撑着伞。
米雅夫人的管家引着一名律师前来,律师在夫人面前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