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表情,血从他的肩头渗出来,很快在西装上浸透出一块印子。
几名着黑西装的男士跟在陈铭正身后进来,应该是陈铭正带来的保镖,三两下将闹事者制服,并押出甜品店。
陆以琳急着带陈铭正去医院,陈铭正拉住她的手说,“没事,皮肉伤。”
陆以琳立即交代小丽去最近药店买药,然后把陈铭正安置在办公室里,为了方便上药,需要她帮他把外套脱掉。破碎的玻璃割破了西装,西装布料很有可能陷到皮肉里了,如果真是这样,脱外套时一定会扯到伤口,所以在帮他脱衣服这个过程中,陆以琳动作尽可能轻柔和小心,却不想还是避免不了扯动到了他的伤,听到他“嘶”地倒吸了一口气。
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肩头,陆以琳没忍住情绪,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陈铭正坐在椅子上转过身来,抽了张桌上的面巾纸,细致地帮她把脸上的泪水擦掉,捧住她的脸说:“我是男人,被花瓶打一下没关系,可是你呢,要是把这张脸毁了,我还不心疼死。”
真的,如果不是陈铭正及时出现帮她挡了,那个闹事家属手里的花瓶就会刚好砸在她的脸上,如果真被砸中,她的脸……后果不堪设想。
“太丑了,我可能会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