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收起了姿态,扶着痛苦得说不出话来的姐妹,低声恳求说:“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若翾把人往外一推,等把女人都赶出门后,进屋反脚关门。
若侯爷喝得半醉不醉,酒气上脸,刚被打扰了好事,正憋着一股火气。要不是王爷没吱声,他早起身,将闹事的人轰出去了。
今日他可是要跟王爷谈大事的,这可是跟他侯府日后前程,有着一定干系,谁来打扰了都不成。
给王爷满上酒,然后一转头,眯着眼,就看到了刚刚还在夸捧的庶女站在了面前。
若侯爷:“……?!”
若翾是眼瞎,不知道她渣亲爹看到她时的懵圈样;也不知道传说中的王爷,正打着扇子,一派优雅却又戏谑露骨的打量着她,眼里有着浓浓的兴味。
若翾自顾往渣亲爹旁边一座,高冷说:“听说王爷要娶我为妾?”
南阳王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挑了挑眉,目光从那张诱人的小嘴上往下,在领口处顿住,目光沉了沉:“是有这么一回事。”
还真敢应,个不要脸的。
若翾把王爷撇一边,转头对她渣亲爹高冷的说:“爹你有跟王爷说,给他做小妾的女人已经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了吗?”跟小白脸睡觉,次数可不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