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不论的男人哪去了?
若翾略微思索了下,冲着渣亲爹温柔的喊了声:“爹。”
若侯爷抖着手指着孽障的鼻尖。
若翾盈盈一笑:“女儿来看你了。”
若侯爷呼哧呼哧,一口气上不来。
下一刻,脑门上多了根针。
若侯爷两眼皮朝脑门上翻着,一根银针颤颤抖着,眼珠子瞬间泛白。
若翾拍拍手,将看傻了的两个魁梧汉子喝道:“爹要吐血,还不将爹放下。”
两魁梧汉子傻不隆冬的将老爷扔地上放平。
若翾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抽出腰间的银针袋子,开始往抽搐的渣亲爹身上放针。
西风南风两眼冒星星。
大管家一身老皮抽紧,不敢去看被扎满针的老爷身上。
“衣服撕了。”
没人动。
若翾蹙眉,抬头盯着两魁梧的汉子。
两汉子一身肌肉,被二小姐盯着肌肉在颤抖。
“撕衣服。”
两汉子大腿一软,蹲下身抓了老爷的衣服撕成了三条。
爆发力杠杠的。
若翾满意了,渣亲爹就只有一身排骨了,可怜见的啊!
“裤子撕了。”
两汉子瞪圆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