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赦吓了一跳,惊恐之下手指头无意碰上玻璃,溢出的血珠好巧不巧溅在照片周小乔的脸上。
阮甜忍着疼,慢吞吞的站起来,讪讪一笑,“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是多么标准的白莲花台词啊。
沈赦的眼神更冷了,伸手推开她,小心翼翼将照片捡起来,语气冷厉,“谁允许你进来的?”
“你到底有没有家教?不知道别人的书房不能随便进吗?”
阮甜被他推的往地上一坐,手掌心撑着的那块地方有许多细碎的玻璃碴,哪怕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现在满手掌的血。
沈赦没管她伤没伤到,只关心他被窥探的和周小乔的记忆。
阮甜当时脑子里只冒出了三个字:操他妈。
她忍着刺痛站起来,将手掌背到身后,低着脑袋和他说了声:“对不起。”
生活不易,心里操他妈,嘴上对不起。
那天之后,阮甜就从沈家的宅子搬出去住了,心里发了毒誓,再回沈家她就去自杀。
正当她摩拳擦掌想要再娱乐圈大展身手时,身上的六万块钱积蓄又被骗子骗的一干二净。
阮甜在穷的快要吃不起饭的时候,选择性遗忘曾经发过的毒誓,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