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年头就是这样,没有人脉关系,想要留在市局,那几乎比登天还难。
原本有消息殷队长是被分配到市局的,但是名额却被人给抢了,之后又被安排进了县公安局,但是年轻时候殷队长性子暴躁,又刚从部队退下来,一身热血的哪能接受自己进市局的名额被人给抢了。
结果殷队长这么一闹,就得罪了原先抢了他名额的卫家人,连进县公安局的事情都黄了,谁让殷队长得罪卫家人了,最后殷队长被分配到了镇子上,说不憋屈是不可能的。
当初殷队长太年轻,三十岁都不到,脾气也糙,可是最后还是被家里人给劝服了,如今工作了十多年之后,殷队长早已经不复当初在部队的脾气。
此刻,听操权这么说,殷队长也由衷的感谢,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笑,爽朗开口:“好,也是这句话,以后有什么事说一声,虽然我如今只是一个派出所队长,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直接说一声。”
操权和殷队长都离开了,陶沫顿时感觉头皮有点发麻,尤其是面对面瘫着脸的陆九铮,而且还明显能感觉到他周身的冰冷慑人的低气压。
“你认为晏黎曦是无辜的?”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平静,陆九铮面瘫着峻脸,看起来只是平静的询问,可是那萦绕在周身的冰冷气息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