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前,大伯母因为房产证的事情也是这样跑到镇子上,对着陶沫就是一通胡闹,最后被陶沫拿菜刀割破了脖子,吓的尿了出来,没想到几天之后,大伯母再次旧病复发的来找陶沫。
“陶沫,你这个黑了心肝的小贱人,你不得好死,你骗我家的钱,陶沫,你这个贱人怎么还不死!天杀的小贱人那,老天爷留着你祸害我们陶家啊!”还没进门,大伯母就已经泼妇般的叫骂起来。
陶沫家这几天可谓异常的热闹,政府部门的人轮番的上门来做工作,村里的人也过来了好几趟,虽然一开始章副县长瞒着开发的事情,想要哄骗陶沫签字很下作,但是不管如何,村干部是不敢指责章副县长,还是得帮着做陶沫的思想工作。
可惜陶沫态度强硬,油盐不进,不管谁来就一句话,低于一百万的价格,她不会出让土地,要不是这样,章副县长也不会被祁广德骂的狗血喷头。
“大伯母,你脖子不疼了?”站在门口,冬日温暖的阳光白亮的照在陶沫笑意嫣然的小脸上,明明是如此温柔恬静的一个人,但是却透露着诡异的杀气。
一旁撒泼大伯母叫骂声戛然而止,脸色倏地白了,脚步连连后退,手下意识的摸到了脖子上,伤口不深,已经开始结疤了,但是手一摸还有些刺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