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内鬼,祁家的人怎么会来的这么快,分明就是有人通风报信。
“没事,我去会会他们。”陶靖之朗然一笑,经过昨晚上的药浴,今天一早陶靖之就迫不及待的去了陶野住的小院,没有想到卧房里陶野正呼呼大睡着,这让陶靖之终于松了一口气,能睡的这么沉,这说明药浴起了作用。
此刻,陶家正厅,祁家几人却是来势汹汹的坐在正厅里,除了昨天傍晚到来的祁广德和祁易邺父子,还多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女人有着一张过于漂亮的脸蛋,只是那眉眼里却透露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傲气,眼睛细长,看起来有些的刻薄。
祁广德父子和年轻女人还有另一个严肃着面容的老者都坐在正厅里,而门外则是祁家过来的四个保镖,双手放在背后,笔挺的黑色西装,戴着墨镜也遮挡不住他们浑身的煞气。
陶靖之是和陶沫一起过来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祁广德一看到陶沫就想到自己就因为陶家一个旁系的小丫头,征地失败沦为笑柄不说,还被陶靖之丢到了审讯室里遭了一通罪,此刻祁广德怒着一双眼,恨不能冲上来就找陶沫拼命。
可是祁广德再怒,在座的这位祁家老者一记冰冷无情的眼神扫了过来,祁广德生生的将脾气给压了下来,阴着脸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