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针足足用了五分多钟,陶沫才开始了第二针,一针比一针慢,一旁倚着墙旁观的东方亦疑惑的皱着眉头,他最擅长的就是银针,可是陶沫的行针手法他是第一次看见,关键是他完全看不懂陶沫为何会这样行针。
俗话说的好万变不离其宗!中医虽然门派极多,但是万法归一,所以不管是什么派别,什么手法,都是有理可循,可是陶沫的手法让东方亦看的一头雾水,如同门外汉一般。
当第九针扎下之后,东方亦眼睛猛地睁大,不敢相信的看向病人膝盖的一寸处,原本病人整条右小腿都是青紫的布满了毒素。
可是此刻,以膝盖为起点,下方一寸多的地方青紫色完全褪去,恢复了肌肤原本的色泽,这说明盘踞在整条右小腿的毒素被陶沫给向下逼出一寸。
没有丝毫的迟疑,陶沫再次开始行针,精神力配合着银针,慢慢的将蛇毒不断向下逼着,渐渐的,病人的右小腿大部分已经恢复成了正常的肤色,不过蛇毒聚集的地方肤色已经紫的发红,看起来很是可怕。
此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再次通过精神力向着病人的右小腿看去,半个拳头大小的一块地方,已经爬满了蛇毒,密密麻麻堆积在一起,而陶沫此时要做的就是将毒素控制在这一块地方,然后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