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的攻击起来。
从刚刚的观战陶沫就发现了谢勋的打法是不要命的一种,根本不防守,不在乎以伤换伤,他要做的就是将敌人打死打残,几乎拼的自己重伤也不在乎,但是面对陶沫这种经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而言,谢勋根本不足为惧。
他狠,陶沫出手比他更狠,他凶,陶沫比她更为凶残,他快,陶沫的速度更是快的如同一道道残影,精准的避开谢勋每一次的攻击的同时,陶沫的攻击则狠戾的打在不防备的谢勋身上。
“这才解气!”程明谷此时靠在车头上喘息着,兴奋的看着陶沫压着谢勋打,刚刚他面对谢勋的时候,不像是在和一个人在打,而像是和一头野兽在搏命,那种憋屈感真的没法说。
但是此时陶沫一出手,程明谷就感觉憋屈的恶气终于散了,也该让谢勋尝尝被人压着打的痛苦和挫败,而且陶沫出手根本不是花架子,招式狠戾、凶猛刚烈,每一击的角度刁钻,让人根本没法防守,尤其是谢勋根本不懂防守,却是和陶沫过了几十招就被打翻在地。
虽然痛的直抽搐,可是谢勋依旧血红着一双眼,疯狂的想要再战斗,可是刚挣扎了一下,身体在剧痛里趴的一下又摔回了地上,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陶沫的拳头给招呼了一遍,谢勋不甘心的嘶吼着,那一双眼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