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还有二舅和大表哥二表哥帮人。”
任明达真的论起来并不算是任家的人,毕竟她母亲是外嫁女,当年也是死皮赖脸的留在任家,甚至让任明达冠上了“任”这个姓氏,一切都是为了任明达的前途着想,可是任家嫡系这么多,有能力的更不少,所以能分到任明达身上的资源也就有限了。
尤其是这一次任老夫人的事情爆发出来,虽然任明达上窜下跳的抹黑陶沫,可是大家心里头都明白,任明达的职务也暂时停下了,若不是他母亲还有几分面子,估计都会被赶出任家,即使如此,任明达也被雪藏了。
“哼,他们何时考虑到我?如果真的考虑到我,我又怎么会在冀省党校一干就是这么多年,这一次换届选举,明明是最好的机会,可是家里头谁给我出了力?”任长平脸色阴郁的有些骇人,满眼都是对任家人的仇恨和敌视,多年来压抑在心里头的不满也都悉数爆发出来。
“我现在都要残废了,他们却护着陶沫一个外人,只怕都想着借此机会彻底弄垮了我。”语调阴森,因为双腿的问题,任长平心理已然完全的扭曲了。
听着他的抱怨,一旁任明达不由隐匿住眼底深处得意的笑容,此时面带唏嘘之色,感慨的拍了拍任长平的肩膀,“陶沫这里我们暂时不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