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昨晚上的一幕,陶沫嘴角抽了抽,禁欲老男人果真是招惹不起!
这辈子陶沫都没有这么丢脸过,她不就是和大叔开了开玩笑而已,以前的时候,更过分的事陶沫都做过,知道陆九铮古板,不会发生什么婚前滚床单的行为,陶沫就作死的挑逗陆九铮。
可是以前那么多次,大叔也没有化身为禽兽,自制力那绝对是杠杠的,实在不行大叔也就狠狠的用眼刀子戳自己几下,然后起身下床冲冷水澡,让床上得胜的陶沫不厚道的阴笑着。
可是昨晚上自己说什么刺激到大叔了?一想到被陆九铮翻过来做,又翻过去做,让纯洁了两辈子,只是瞅过小黄片的陶沫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枪实弹的做。
当然,陶沫用实战经验保证那滋味的确美妙,如同进入云端一般,脑海里一片白色的空白,只余下一阵一阵愉悦的让人灵魂都战栗的快乐感觉。
可是当次数叠加,那种身不由己,最后哭着求饶,却依旧像是咸鱼一般被翻过来,再翻过去,腰酸腿痛,喉咙沙哑,趴在帐篷里晒太阳的陶沫翻了个白眼,她现在不追悼自己逝去的清白,她只担心早晚有一天被大叔给做死在床上。
陆九铮端着食物回来时,就对上陶沫那一记一记凶狠的眼刀子,恶狠狠的,似乎要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