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这野生的板栗听说能卖到二十五一斤,陶沫这两天带着小宥衍去了山上,凭着精湛的身手,陶沫愣是弄了一百多斤的板栗。
等明天弄到镇上去卖掉,至少也有三千块钱了,这样一来陶沫手里头也有四千多块钱,手上宽裕了,也可以给家里添置一些日常用品。
等户口什么落实下来了,陶沫也好正式出去行医,否则穿得破破烂烂的,即使你说自己是深山老林里隐世的神医,估计别人也当你是穷疯了的骗子,尤其是陶沫现在毁了容,只能要衣装和气质来取信于人了。
而此时,李红坐在自家的饭店里,看着终于出院回来的张长烽,因为发烧住院,眼瞅着小脸都瘦凹下去了,再想到之前被陶沫给摁地上了,丢了大脸的李红这几天都没敢回村里头,实在是太憋屈太丢脸。
“算了吧,你看一共也就八百多的医疗费,还有合作医疗一报销,我们自己也就出了三百多一些。”身材肥胖,穿着白色厨师服的张隆劝着阴着脸的妻子。
他也问了儿子,的确是他先去招惹小疯子的,他不是不心疼儿子,可对方就是个五岁的小孩子,妈妈又疯了,饱一餐饿一顿的,瞅着就可怜。
之前张隆还想着自己是开饭店的,有时候客人一桌子菜有的碟就动了几筷子,到时候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