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狼狗吃痛的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凄厉的叫声,而此时它的腹部已经聚集了一滩血迹,但是即使如此,狼狗的兽性也被激发出来了,再次向前扑了过来。
看着封惟尧赤手空拳的对抗狼狗,陶沫掂了掂手里头的剔骨刀,突然清冷着声音一喝,“让开!”
封惟尧下意识的一个退让,狼狗抓准机会向着陶沫扑了过来,可是咻的一声,一道银亮的白光在半空之中一闪而过,砰的一声,跃起的狼狗摔在了地上,狗头上一把直接扎进去一半的剔骨刀,殷红的狗血顺着刀口汩汩的流淌下来。
这凌厉的身手?封惟尧心里头一惊,再次回头看向陶沫,除去那陌生的一双眼,和微微有些嘶哑的声音,可是那身影却是异常的熟悉?
但是这怎么可能?封惟尧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思考,他就这么呆呆的看着陶沫抱起站在案板上的小宥衍,看着她安抚的说着什么,动作轻缓的拍着陶宥衍的后背,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却又是那么的熟悉。
“陶沫……”声音嘶哑着,午夜梦回,多少次在痛苦里惊醒,然后独坐到天明的封惟尧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看到陶沫了。
竟然是认识的人?陶沫虽然心里头一惊,她虽然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但是那戒指上的确有一个陶字,陶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