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去,“大小姐。”
陶沫对着秦歌点了点头,目光依旧看向神情哀默的唐玄澜,心被扯的痛了一下,因为失去了记忆,所以陶沫对唐玄澜只有晚辈对长辈的敬重,可是此刻,看着他那悲伤的面容,陶沫忽然感觉到一股说不出来的愧疚。
在自己失去记忆,成为疯子沦落在张家村的时候,这个男人是不是独自守在黑暗里被丧女之痛折磨着,日如一日,年复一年,即使活着,可是生活却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只余下写满悲伤和痛苦的黑色。
“先生只是想起夫人了。”秦歌从懂事的时候就跟在唐玄澜身边,对他也是最为了解,秦歌知道唐玄澜是想起了在隐世界的白炜彤,那个如火一般热情爽朗的女人。
可是身上背负了太多的责任,隐世界和俗世的通道当初被炸毁之后,唐玄澜不仅仅失去了可以去隐世界寻找爱人的机会,也失去了唯一的女儿,这些年,没有人比秦歌更明白唐玄澜背负的痛苦。
听到身后轻声的交谈声,唐玄澜隐去了所有的伤痛,转身回头,俊逸的脸庞上带着惯有的温和之色,笑着看向陶沫,“回来了,宥衍还适应吗?”
“嗯。”陶沫点了点头,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是却发现所有的话语似乎都是这样的苍白而无力。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