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丫头越发猖狂。”
被点住哑穴,一路算是被沈恻拎回了院子里头。
临门一脚进去的时候,还被隔壁邻居大娘瞅见了,那大娘一看这架势连忙快步走了。
傍晚时分阿难是声低低,泪涟涟的用手给沈恻洗衣裳,边洗边念叨,“老娘这辈子就没洗过东西,还给你个龟儿子洗,王八蛋。”
“怎么没一脚踢死你,下流玩意儿!”
念叨到痛快处,洗的都带劲儿!力气使大发了,非洗烂了这衣服不可!
后来…
沈恻端着个酒盏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儿,“给你洗烂的那两件衣裳,价值一千五百两。你且说说,这账该如何算?”
阿难不说话,眼神时不时往沈恻胯间瞥。
沈恻也不臊得慌,索性坐正了给她看的痛快,“我有内功护体,别打什么叫我断子绝孙的念头了。”
努嘴切了一声,阿难扭头不看身前的人。谁耐看他啊,穿个浅粉色的衣裳,一天天晃悠给谁看。
这是这么久第二次见沈恻穿粉色了。太骚包了!另一个方面也证明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