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迅猛,许柏行正一心二用和江晚岁插科打诨,一个不小心被他的剑法逼得节节败退,只得摒弃杂念专心对付起来,好不容易摆脱了窘境,他边挥着长剑,边看向对面面无表情地白衣男人:“你干嘛?我正和岁岁说话呢。”
沈逸清眸色更沉,看了眼垂首抚琴状若无睹的少女,心中那股子窒息感更甚。
就是知道你们在说话才要这样。
但他面上不显,依然无波无澜,淡道:“比剑要专心,一心二意是忌讳。”手上动作不停,隐隐有比之前更甚的趋势。
许柏行:“???”
“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许柏行一头雾水地应付着沈逸清袭来的长剑,小声嘀咕:“又没人惹你......”
惹了他的某岁:“......”
江晚岁心虚地垂着头抚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没人跟他搭话,许柏行也不说话了,一时间,竹林里只有婉转琴声和长剑划破空气的“唰唰”声。
有沈逸清在一旁,即便江晚岁努力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屏蔽外界,可余光还是情不自禁地被空地上那翻飞的白色身影吸引,脑海里乱糟糟的,只剩下手指凭借着肌肉记忆还在轻拢慢捻。她知道这样的状况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