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了。
沈逸清抱着她,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只听语气应该是不生气了,这才松了口气。轻声提醒她:“行之快来了,你好好看。”
他一提醒,江晚岁立马安静,目不转睛地看向街道中缓缓走来的一行人——
许柏行依然穿着他出门时的流云暗纹青衫,胸前披着红缎绑成的红花,红色缎面映衬着他白皙的脸都微微有些红。他高坐在马上,手握玉骨扇,唇角轻轻上扬,好一幅春风得意的画面。许柏行虽是从文,但许家儿郎自幼都会习武,骑马对于许柏行来说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与他身后跟着的榜眼和探花比起来明眼可见更悠闲自在。
江晚岁是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眼睛很亮,兴奋地盯着他。或许是兄妹的默契,许柏行在经过她的时候对着她弯唇一笑,江晚岁笑得更开心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许柏行笑了,气氛更加热闹了起来,不少未婚的少女在他一笑后都羞红了脸,拎着手帕半掩着脸,没一会儿又抬眼偷看,然后脸颊更加绯红,小声和着身边的女伴说着羞涩。
许柏行经过后江晚岁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开,许柏行走过了,她也该回去了。刚想让沈逸清把她放下来,江晚岁就感觉有一道炙热到难以忽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从三鼎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