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绢之上画了一个俊美男人,一个裸体的俊美男人,一个那处地方特别巨大的俊美男人。
她想起昨夜迷迷糊糊时听裴行越说的话。
缇宁磨了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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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心情,缇宁又随便理了理头发,昨夜身上出了一身汗,她也顾不得洗澡,推开门就去找裴行越。
此时刚到卯时,缇宁站在门口,发现裴行越在用早膳,缇宁只好在门口等,等裴行越用完早膳,枕玉通知她进去,缇宁赶紧走进去。
“妾身参见四爷。”缇宁心里有事,也根本没心情梳头发,胡挽了个发髻,歪歪扭扭的,衣服则更简单了,还是昨夜那件,手肘处还有血迹。
裴行越挪过头:“真丑。”
缇宁:“……”
她扯了扯衣服,笑了两下,“四爷,妾身是有正事找你,宋力实实江南首富的幼子,他不见了宋家……”缇宁根本不关心宋家,只是总不好一上来就大喇喇地问玉萍,她计划含蓄图之。
裴行越脸上出现狐疑:“宋力实什么时候不见了?”
缇宁愣了愣,压低声音:“昨夜他不是……没了吗。”
“阿宁,话可不能乱说。”裴行越起身皱眉道,“我今早出门还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