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自己一刀都不划,三秋碎的毒该谁中谁中去,与她无关。
可是三秋碎的毒招致的每月那次疼痛,像是蚂蚁噬了心。
难耐。
不放了血,更是毒上加毒。
华容舟将手收回去,侧过头不去瞧顾罹尘。
外头好些小孩子在街上叫卖,看了会儿,华容舟拎起裙子起身:“今日的茶喝的也差不多了,我下次来的时候给你带上药吧。”
“好……”顾罹尘微微退到一侧,温柔有余:“那姑娘下次何时来?”
华容舟侧侧头瞧他,自己心里也没有一个准数,但总归是要早些离开平南王府的。一想到此,华容舟藏下了心里头微微冒芽的兴奋,最后弯腰执起杯盏,不甚讲究的喝完顾罹尘刚刚斟完的茶。
“可能一日后来,可能两日后来。”
脚踩翠竹,少女身影翩翩而去。
茶色尚浓,微微酒香却氤氲在浓烈脂粉甜腻之中。
顾罹尘却眸色幽深,看向少女刚刚红唇轻贴的杯盏,上面微留口脂,柔粉铺陈。
……
华容舟坐在马车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