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把我们抹脖子了怎么办,但昨日他们进了暗巷后,我们几个人分别堵在了巷头和巷尾许久,都没有堵到人,想必是被发现了。”
闻言,温软笑容渐淡,皱了皱眉,问:“以前稷州也这么乱吗?”
宋十七摇头:“也不会,就是先节度使造反之时,对稷州管辖得更严,晚间都不许人出来,若说乱的话,大概是在平乱后,但都是一些宵小,但最近似乎怪了些。”
“如何怪?”
“我特意调查了一下,打更的更夫说晚上的时候会看到有人从眼前一晃而过,把他吓得不轻,我们昨晚见到的人,单从他们走路无声来判断,定然是武艺高强练家子。”
温软神色一沉,露出了严谨之色,“十七,你最近也不必再去夜巡了,再夜巡容易出事。”
十七“啊”了一声,但随即一想,便瞬间明白了是什么事,讶异道:“王妃意思是,这些人想对骁王殿下出手?”
温软诧异的看向十七。
十七摸了摸自己的头,笑得有些腼腆:“家中的人常说,我若是把聪明劲放在学习上,定然能高中状元。”
温软哑然失笑,这宋十七确实聪明。
“你随我去见你父亲……”看宋十七连连晃头抗拒的样子,温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