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未来的风景也埋了,幸好幸好。
陆淮修人本就寡淡,以前谈谈恋爱倒还勉强阳光,经历了一场死别彻底清心寡欲,就差吃斋念佛了。
王珍妮宁可他游戏人间,只求他给她机会去送支票。可儿大真的不由娘,他对自己的事情向来有主张,而她也早就错过了发言权的把握阶段。
时间是疗愈一切的良药,王珍妮以为过阵子就好。
陆家酒业拓展亚洲市场且把中心发展城市定在S市时,王珍妮便知不好。
陆淮修与他父亲肖似,在感情上像一头犟驴,她体会到丈夫在自己身上的专情与执着,倒算是享受,但落到儿子身上便觉得不值。
一个非亲非故的城市凭什么让他急不可耐地奔赴?难道要在那姑娘的老家为她守节?所以当陆淮修和她极度不屑的暴发户之女传出绯闻时,王珍妮拼命撺掇,最终两人还真火速走入了婚姻殿堂。
人性本贪婪,一桩心事了了,另一桩心事很快上心头。
白语薇实在不是个合格的大家儿媳。不谈她在S市交际圈满天飞的绯闻和一群似是而非的前任,就凭她喝酒把她的长孙喝掉了还一脸无所谓,她就不能这么算了。
昨晚白语薇要查棉签粘取物的成分,就为了500万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