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有不如意,即便是帝王也有许多无可奈何。
“都过去了”沈欣茹抿抿唇劝慰,齐越侧着身子一动不动,背影看起来有些孤单。
纤纤玉指伸出来在半空停下,纤指微曲想收回来,可是这样放着皇帝伤心好像不太好?犹豫再三纤指蝴蝶敛翅一样,搭在帝王肩上,好像生怕惊动什么:
“都过去了。陛下别难过。”
蝴蝶落在花蕊能有多大力气,可齐越就是借着这点力气转过身,把自己埋进贵妃怀里。
沈欣茹身子一僵,寒毛竖起来。
齐越似乎没感受到,在沈欣茹怀里喃喃:“阿茹,朕难受。”
阿茹?
沈欣茹疑惑皇帝对自己的称谓,一时忘了紧张,然后她发现,皇帝只是埋在她怀里没有进一步动作。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就算是帝王大约也需要被安慰。
沈欣茹放软身体仰头看天上星星,缓缓拍拍怀里人,算是安慰他,毕竟人家是皇帝不能太不给面子。
御造的明瓦都是云母剥分切制,冰片一样透明平整,隔着细木格子可以一览无余。今晚月亮不是顶好,既没有新月楚楚动人,也没有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