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黏湿,贴在额头脸上脖颈。
阿茹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他也从没见过她哭,她肯定难过极了。把黏在脸上的头发理到耳后,齐越温声安慰:“没事,没事了”
齐越想把沈欣茹扶起来,沈欣茹哭的更厉害:“臣妾这样怎么站起来?”
齐越抿嘴思索,就算他富有天下,现在也变不来月事带。
沈欣茹抱着膝盖哭,她想回家,她想秀珠想父亲。
‘刺啦’一声齐越用割断自己半截袖子:“用这个”
沈欣茹抬起头看了一眼,哭:“没有带子怎么用?”
齐越拉起衣襟‘刺啦’割下两条:“还要不?”
沈欣茹接过来,哭:“一只袖子太薄了”也许是这次晚了的缘故,月事来势汹汹量大得很。
齐越二话没说‘刺啦’割下另一条袖子。
沈欣茹是被绑着绳索吊下去的,一天一夜齐越也没力气了。禁军经过严格训练,能到帝王身边服侍的更是精英,可他们依然忍不住,眼神里夹杂一两分好奇:陛下的袖子呢,衣襟怎么烂了?
倒是魏无牙年纪大猜出点什么,不过看贵妃冷淡的模样也不敢瞎猜,把自己外衫奉给皇上几个人一起下山。
汪成全守在半山腰,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