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就非得比她的长项吗?她擅长学业,令你的学业失色,你有身份,就可以用身份令她什么都不算!”许后冷冷地宣布,“已经居于高位,却自己走下来与低下之人为伍,是愚蠢至极!她只能为你所用,而不是你听从她。为了维系这样的礼法,哪怕自己受些委屈,也是值得的。你们父亲有多少儿女?里面的蠢物也不少!如果不是王子公主的身份,凭他们自己,恐怕过得还不如奴隶。我们费了多少力气,征服了多少氏族才得来的地位,你要与他们从头再比?那你们父亲这些年的征战,又是为了什么?记住,身份不可以逾越!绝不能让任何人逾越了身份!凡事,绝不可放弃自己的长处,而与别人比短处!刚才只是几匹帛,如果是更多更珍贵的东西呢?如果是家国呢?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明白吗?你们的哥哥,生来就是太子,难道要他与蛮女的儿子再比一比,才能做太子吗?我觉不允许!要让身份成为唯一,用身份卡死不安分的人,让他们相信,再能干,也上不了天,也与你比不了肩!纵容他们与你相争,是自取灭亡!”
“这也太没出息了吧?”女莹反驳了一句。
许后说了这许多,满以为连恐吓加讲道理,幼女应该明白了,不想得了她这么一句。当即冷淡地道:“看来与你讲道理是讲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