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下,听长女有些惊惶地命人给妻子挡雨,又来求情。南君沉下眼角,瞥了一眼哀求的长女,问道:“你知道你妹妹被关了吗?”
女媤羞愧地点点头。
“求情了吗?”
又点点头。
“不管用?”
女媤觉得脑袋有千斤重,点头也点得很缓了。
南君有些讥讽地问:“那就看着了?想不到来寻我?”
女媤被逼问得流下了眼泪,许后见不得丈夫这般绝情,用力推开了遮雨的女奴,大声说:“阿媤又做错了什么?”
南君没有理她,而是问女媤:“求你母亲都没有求成,求我,我就要答应你了吗?”
女媤被打击得呆掉了。
南君手臂一沉,微微地侧过脸来,不禁怜爱地一笑——小女儿受完惊吓,睡着了。
不再理会这母女二人,南君抬步便走,整个人像座移动的堡垒,将挡在面前的许后撞飞了数步,落在了地上,南君头也不回大步向前。许后万没想到,风光数十年,今日如此狼狈,心中委屈而愤慨,厉声道:“王这是要毁了这个家吗?”
声音尖厉可怖,穿透了雨幕,将女莹又复惊醒,南君拍着次女的背,小声说:“爹在这儿,不怕呵。”转过头来,终于给了妻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