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挖了两个坑。围观者里有人暗暗点头,看来这妇人不是祁叔安排的,而祁叔家中早知姬戏要来,已经设宴,是姬戏在弄鬼。
姬戏毕竟不是一般人,坚持对女杼一揖到地,一脸诚恳地道:“您误会了,我是带小儿来道歉的。”
女杼倒退三步,作出惊恐的模样:“你们要做什么?”瞎子都觉得她受到了惊吓,以为是姬戏做了什么小动作。
祁叔玉上前一步,挽住姬住的胳膊:“略备薄酒,还请老翁入内。”使眼色给夏夫人,让她快些将女杼母子领到府内安置,并不想他们在人前过于露面。
夏夫人会意,领母子三人去西庭安置。与祁叔等人分开一段路,夏夫人笑盈盈地赞道:“夫人厉害。”
女杼仿佛没有听懂,怔怔地问道:“世上怎么会这么险恶的人?夫人,我们在这里,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夏夫人张张口,打量了女杼一眼,只看到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心道:难道是我猜错了?她只是凑巧,并非刻意?这般恰到好处的解围,真是罕见。以后可以多留意一些了。夫君对他们母子三人之厚待,也有些奇怪呢。
二人各有心思,女杼没听到夏夫人的回答,也不催问,默默地回到住处,又谢过夏夫人:“府上来了恶客,夫人还是先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