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其他人了。”
从来没有人对太叔玉用这样的口气讲过话,包括申王。夏夫人却惊奇的发现,丈夫很服女杼这一通训。太叔玉恭恭敬敬地表示受教:“我会教好阿涅的。”
女杼道:“哦,我又不是他父母,你觉得我会开心?你的父亲毁了我的家园,让我万里流亡,杀了我的族人,让我无依无靠,你告诉我你要教好他孙子,我会很开心?你做你自己的事,跟我表什么功?”
夏夫人又不开心了。
太叔玉为难地低下了头,双手抠住地上的席子,指节泛白。
女杼继道:“今天的话,我只说一次,你爱听不听。”
显然,太叔玉很爱听。居然认认真真地检讨起了自己的错误:“长兄过世的时候,阿涅只有五岁,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带孩子。我与他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我得不停地征战,不论是与那些哥哥们相争,还是为王出战,一年总有大半年不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哥哥怎么待我,我怎么待他,他就这样了。”
女杼诧异地道:“你居然会觉得人与人是一样的?你对别人讲道理不是很明白么?下不去手,就惯着?你们都是欠打。”
太叔玉唯唯,女杼只觉得一阵脑仁儿疼,不客气地请他们夫妻二人走人。太叔玉临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