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着遥指太叔玉,申王道:“你呀,你呀,只会往好处想事情,就不会往坏处去想。虞公开春十三了,不算小啦,你再事无巨细地代劳,小人们会说你别有所图的。离间者对虞公讲,你要将他做傀儡,你有什么说的吗?”
“这些我也想过的,”太叔玉平静地道,“还是不忍。”
“被扶着的孩子,学步慢,走路是摔出来的。”
“是。”
“好啦,知道你现在没心情,你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将家事处置妥当,”申王摆摆手,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哎,你接到家里去抚养的那个女童,现在怎么样了?听说,带去见车正了?”
提到卫希夷,祁叔玉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是。说是与车正的妹妹以前同处,如今担心朋友。车正有心结,没让见着。”
“那个女童很不错,”申王道,“我不看错的。看看人家,才几岁?就那么懂事,被为难了也不灰心,不耍赖,性情也好。”申王言语之间,又给虞公涅上了一回眼药。
祁叔玉听到有人夸卫希夷,这个还是申王,由衷地开心:“是。她是很好,有仁心。”
两人又闲聊几句,宦者来报,道是卜官奉命前来。申王笑道:“只有在他老师要到的时候,才见他这么殷勤。吾命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