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如今才知道自己不过尔尔。”
姜先笑了:“这并不是您的过错,我、我父亲、我母亲,我们都不够好,不要否认。如果我们足够好,抑郁而终的不会是我的父亲,离开故土改嫁的不会是我的母亲,逃亡的不会是我。我们都有不足之处,老师何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呢?承认不足不该难以启齿,不承认、不知道,才会沦落不堪。知耻而后勇,方是正道。”
容濯欣慰已极,哽咽不成声,与任续二人握着手,眼中充满了希望。
过了一阵儿,姜先道:“好啦,咱们也该准备礼物了。”
讲到这个,容濯就有话讲了:“侥天之幸,唐不似虞,还没有坏到不可收拾。税赋依旧有,公子尽管花用。”
姜先笑道:“中饱私囊的也不少罢?”
任续大声地咳嗽了起来。
姜先道:“有多少,拿来吧,不止是给王的贺礼。想要脱身,也离不得财帛。”
容濯答应一声,扯扯任续的衣角,两人一齐出去准备了。两人在墙角处转了个弯儿,女须便从长廊的另一头冒了出来。往墙角处张望了两眼,女须缓步进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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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王娶王后,是龙首城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