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之下,天邑能够太平些,现在看来,也是不妙了。”
卫希夷关心太叔玉的安危,问道:“天邑要出什么大事吗?”
风昊背手望天:“起风啦。哎,国家要靠什么来维持呢?”
这个太叔玉跟卫希夷说过的,对奴隶不可过于残暴,对百姓要使他们饱暖有安全感,对百官,要使他们有利益。卫希夷如数说了。又将南君讲过的,要使每个人都相信国君可以为他们带来更好的生活,死亡也无所畏惧。
风昊道:“如果都做不到呢?”
“不至于吧?”卫希夷道,“我看不出来它有什么灭亡的征兆。”
“谁说就在明天呢?明天你的师兄师姐们就来啦,赶上申国亡了,你师姐会很开心。唔,老二也能从中拣点好处。不对不对,申王还不是死狗,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必有一番动乱。咱们现在还是不沾的好,能沾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老师是怎么看出来的?”卫希夷必要问个明白。
风昊笑眯眯地:“走,进来讲。”
风昊的居住三间,卧房在西,帷幕低垂,看不到里面,中间是他小酌的地方,东面便是授课之处的。现在东墙上挂了老大一张地图,图用染料画在了一整张巨大的动物皮革上面,上面山川河流与城池